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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的音乐声被人刻意调低了些。
周瑾樾朝角落里走来,迷离的光线打在他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庞,多了几分邪肆,妖孽的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瑾爷。”
女人含羞的嗓音彼此起伏,周瑾樾充耳不闻,面无表情的径直走向角落,周身帝王般压迫感和淬骨的阴冷的气息让人退避三舍。
角落里。
乔泠修长瓷白的双腿搭在桌上,张嘴咬住余晚梨递到唇边的烟,伸手拿过打火机,长指拨开盖子,粉嫩的指尖划过齿轮,一簇蓝色火焰幽幽亮起。
熟练的点了烟,浅浅吐出一缕烟雾,她淡淡扫了眼即将走到自己面前的周瑾樾,偏头,问谢松亭,“亭哥,你的手机有电吗?我想玩游戏。”
“有。”谢松亭将自己手机递给她,随后抬眸看向面前散发着寒气的身影,锋致的眉骨稍稍抬起,戏谑,“怎么了瑾爷?脸色那么难看,谁惹你了?”
周瑾樾垂着长睫,晦暗的眸落在少女被屏幕亮光映照的昳丽小脸上,语气淡淡,“这片地坐的舒服?”
话是对谢松亭说的,谢松亭自然也知道,也明白其中的深意。
不过,他还是点了点头,“挺舒服。”
周瑾樾这才将目光移向他,墨瞳里积压着浓浓的暗色,宛如毁天灭地的风暴在其涌动。谢松亭毫无惧色,俊雅的脸庞漾着一抹笑,淡然与他对视。
余晚梨抚了抚额,刚站起身,准备让周瑾樾坐在自己这里,可话还没说出口,手腕蓦地被人抓住。
“坐这儿。”乔泠微抬着头,语气淡淡的说。
而后,她将目光移向面前的青年,哂笑,“瑾樾哥去跟三哥一起坐吧。”
闻言。
周瑾樾眯了眯眸,目光深沉的静静看了她几秒,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池年身边。
余晚梨,“......”
池年,“......”
真他妈是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!
好在郁淮然来的及时,池年才免遭被冻死的结局。
那破地池年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,不等郁淮然坐下,他就跑到大屏幕中央,拿着话筒,来了一段走心的发言。
“各位,首先感谢你们来我的生日宴,其次今晚你们放开了玩,别拘束!该蹦蹦该跳跳!”
“想喝什么就去拿!今晚所有的消费我买单!”
话音刚落,包厢里就有人吹起了口哨,吊儿郎当的笑着喊道,“池少大气!”
劲爆富有节奏感的音乐瞬间充斥着整个包厢,墙上的大荧屏放映着性感火辣的舞蹈,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也不再拘束,他们汇聚在荧屏前,尽情舞动。
池年从人群里挤出来,端着酒杯来到角落。
“我说各位,一起碰一个呗?”
乔泠将手机还给谢松亭,随着他们端起酒杯,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来来来,玩游戏,光喝酒有什么意思。”余晚梨拿过另一张桌上的筛盅,站在池年身边,笑眯眯的说,“今儿不仅是池年的生日,更是我们六个重聚在一起的日子,你们几个好好想想,我们有三年没坐在一起了吧?”
“还不是因为某人走的悄无声息。”谢松亭瞥了眼周瑾樾,扯开领带,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到手肘。
郁淮然怼了下谢松亭,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一个筛盅,笑着问他,“太子爷怎么回事?”
“徐行。”谢松亭嗓音低缓的说道
听到这个名字,郁淮然饶有兴味挑了下眉,目光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圈,最终落在正乖乖坐在沙发另一端的少年身上。
“啧”了一声,他说,“人家也是光明正大的追泠泠,太子爷也不表明自己的心意,光有这变态的占有欲有什么用?”
谢松亭倒了杯酒,“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,到底是爱,这是这么多年的陪伴下,将泠泠划为了自己的私有物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两人在窃窃私语,坐在一旁的乔泠隐约听到了些话,对谢松亭那最后一句话,她不可否置的笑了笑。
...
不得不说,对于常年混迹的夜场池年来说,活跃气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,他们几个人玩得正尽兴的时候,包厢里的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的来敬酒。
大几十号人,池年哪里能顶得住,一杯杯烈性洋酒下肚,没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晕乎,自个喝的差不多了他就拉着好友来顶酒。
他们几个也都有默契,一人顶了几杯。
谁知那在圈里有名的风流浪子林少,不依不饶的说,“池少,你要是这么耍赖,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啊,俗话说酒敬三杯才显诚心,大家伙这才第一杯!”
“来,我先带头敬剩下的两杯!”
不给池年说话的机会,话落,林少就将手里的两杯酒一饮而尽。
“你丫的真行!”池年笑骂了声,求救的目